饭槑了鸭

我都乙女了,让让我吧🙏🏻🙏🏻🙏🏻

网王‖打工人日志(二十七)

  “怎么回事,都快开学典礼呢。他怎么来没回来。”班长看了眼手表,现有的书发的都差不多了,可是刚才指派的人一去不回啊。

  

  这时千翎从门外进来,边把擦完手的纸巾揉成一团扔到垃圾桶,又把那包纸巾顺手塞进校服衬衫胸口上的袋子里。班长与她对视,她也正好听见班长说的话。迟疑了一会儿,“我去看看?”

  

  “那也好。”就在几十分钟前,她是领会到眼前少女的力气的。“那就麻烦你了,长谷川同学。”考虑到只有几分钟就要响起开学典礼的铃声,她又说,“长谷川同学,如果回来时教室没人了,那我们应该在礼堂。呃,是在行政楼。就是我们所在的教学楼的对面。”

  

  见她没有后文了。千翎提了提袖子,快跑向楼下。这时大家都在班级里,所以撞到人的几率不大。

  

  刚到拐角,一道一瘸一拐的身影映入眼帘,他抬头尴尬地看向她,是陌生的新同学啊。“崴到脚了。”他才不会说是因为想快一点而不小心从二楼摔下来滚到这儿的。

  

  千翎卷起他的裤腿,“你你你干什么啊。”

  

  “……你身体其他地方没有受伤吧。”

  

  “啊没,没有!”他才不会这么丢脸地说自己屁股痛。

  

  千翎深深明白了校内走廊楼梯不允许奔跑的用意了。很危险。

  

  碍于男生被女生无论是背着还是抱着都很羞耻的观念影响之下,怎么也不接受用那种方式送他去医务室,千翎不得已扶着男生慢慢走去医务室。忽然想起之前冰帝的那个男生,名字她已经忘了。红头发,看起来很温柔的样子(?)他当时犹豫着是否要拒绝最后却又接受了。果然,就算是男生,也会因为不同的观念。而做出不同的选择。

  

  医务室在行政大楼与教学楼连接的地方,距离班长说的时间,他们大概是来不及了。

  

  “你们怎么还没去礼堂?”手冢握着稿子,从相反方向的大楼走来,他蹙着眉,注意到了男生的腿,一下就明白发生了什么。他揉了揉眉心,把东西递给了千翎,“麻烦你了。”然后在男生面前转身蹲下。

  

  收下他演讲稿的千翎揣在怀里,看男生别扭地趴在了手冢的后背,扭扭捏捏地道了声谢。四肢僵硬地贴着传闻中冰山会长的坚实后背。

  

  可能是为了追求速度才决定背起他的。

  

  男生背男生可以,那为什么女生背男生就不可以呢。这一路上千翎不语,脑中一直在询问这个无果的答案。从来如此便对么?

  

  医务室里的老师也去了礼堂,无奈之下,手冢也有这方面的经验了,便在对方接受的情况下,替他简单处理了一下。

  

  “嗷。”坐在椅子上的男生转了下身,忽然碰到了自己的胳膊,吃痛的喊出声。

  

  撩开他袖子一看,胳膊已经变得又紫又肿。

  

  只是崴脚了?即便千翎没有问出声,但是眼神中写满质疑的问号令受伤的男同学喉咙一紧,他不好意思地刚要抬起胳膊挠头,但又因为牵动神经而面目扭曲。

  

  手冢还在替他处理,千翎扫了眼演讲稿,手冢不是主持人,以现在的情况可能已经开始了。所以手冢应当不能缺席的,尤其是以他的身份。

  

  “手冢,这里交给我吧。”千翎止住了他接下来的动作,“我以前学空手道的,多多少少会一些基础疗伤。你还有更重要的事情做,不是么?”千翎把那份演讲稿交到他的手中。

  

  手冢回望,与她对望。

  

  “哎呀我又不是什么需要急救的病人,也不是要做大手术。你们都走吧。我自己有手也会涂药膏什么的。你们走吧走吧。”男生只能借着一段距离推攘他们,等手碰不到后,一把躺在病床上,安详地闭上双眼,“我要睡觉了,你要看嘛?你要看吗?”他刻意问了手冢一遍,又把头扭向千翎。

  

  

  手冢朝着千翎点点头,千翎丢下一句:“那我们先走了。”

  

  手冢在她前方奔跑,千翎默默想着,这种情况下手冢这算不算以身违规。进入行政大楼后,门已经被锁住进不去了。手冢又换了个方向跑。

  

  千翎跟在他的身后,这种强度的跑步根本算不了什么,以至于她发起了呆。看着嘴唇微张的手冢,如果是她,可能会很紧张,尽管她会最大程度故作淡定镇静,但随时会因为手忙脚乱而扰乱心绪最后把事情搞得乱七八糟。

  

  他领口的纽扣不知道什么时候开了,露出骨感与肌肉结合美妙的锁骨,汗水顺着他的脖子滑入他的锁骨。

  

  这里有一个小门。

  

  手冢伸进口袋里掏出一串钥匙,门一开,他回头见千翎正盯着他出神,“长谷川?”

  

  “是!”千翎不知觉地把手探进胸口口袋,“手冢,擦擦脸。”抽出一张纸,目光落到他的脸上,“有汗。”

  

  

  手冢愣了愣,“多谢。”舒展纸张粗略地拂去脸上的汗水。“这里是准备室的储物间,等会儿出了这门,就是准备室。现在你没有办法回到班级里。”他正要上前推开门,千翎及时拉住他的袖子。

  

  还有一件事。千翎指了指他的领口,凌乱的领带,解开的扣子,以这样的状态出现在全校学生的面前未免太过不正经。手冢低头瞧见,紧握着的手稿搁置在一旁,指尖刚碰到纽扣,不自然地看了眼她。

  

  千翎自觉地转过身。

  

  “这样,可以了吧。”手冢也讶异自己第一时间不是去照镜子,而是反问眼前这个背对着自己的女生。

  

  叫她?她利落回头,一丝不苟地扫视了一遍,她意识到自己的行为是如此反常、无礼时,当着此刻的手冢,她忽然想做点什么。“这里!”为什么她会这么做。她屏息敛声,可身体不听使唤。

  

  “怎么了?”手冢像是被定住了。

  

  潜意识里千翎恨不得快点叫他离开,可凑近的身体,指着手冢的衣服,“有根头发。”清扫着鼻子的香水味,气味一点也不浓烈,淡淡的萦绕在鼻尖。“是loewe的事后香水。”

  

  “快去吧。没有问题了。”双手推着他的肩背。准备室空无一人,果不其然,下一场应该就是他了。

  

  掀开帘子,手冢顿了顿,外面还在讲熟悉的台词,不一会儿他就要出现在礼堂中央。这是他第二次在开学典礼发表演讲,这么多新生的面前。

  

  倏地,蓦然回首,千翎努力抿唇嘴角上扬勾出一抹笑容,“加油。手冢。”

  

  简单的几个字。

  

  手冢眼神含笑,颔首示意,走出帘子的一瞬息,也是主持人念响他名字的瞬间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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